「沒有一位藝術家可以永遠『小心行事』，而最重要的還是去辨識那些即使是明顯誇張或離譜的實驗，在新設計——我們今日幾乎已視為定案之物——的發展上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。」
「但一個畫家應實驗些什麼？為何他不能乖乖坐在自然面前，盡自己能力把它畫下來呢？答案似乎是：藝術迷失了它的方向，因為藝術家發現他們應當『畫他們眼見的東西』這個簡單的要求，有自相矛盾之處。」
「每一代都會有未曾預料到的『抗拒的角落』，這些頑強的習俗陳規，往往迫使藝術家去運作其『學得』的形式，而不是繪寫他們親眼看到的事物。」
「畢卡索本人否認他是在做實驗。他說他並不「尋找」，而只去「發現」。他嘲笑那些想了解他的藝術的人：「每個人都想了解藝術；為何不試著去了解一隻鳥的歌唱？」他確實說對了，沒有一幅畫能完全用文字「解釋」清楚。然而文字有時確實是有用的指針，它們可以清除誤解，至少能為我們概述藝術家發現自我時的處境。」
《藝術的故事》E.H. Gombric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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